第125章 整顿
楚宁雁轻微点头，没有多少意外。
“哈本森能爬到这个位置，当然比哈里那种蠢货更阴险，与虎谋皮……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？”庄杋问。
“我的二队队长任命已经下来了，队伍里鱼龙混杂，肯定有索伦和哈本森安插的眼线。”
楚宁雁沉吟片刻，继续说道：“我需要先整顿队伍，把这些奸细剔除出去。”
“你要怎么剔除？”
“可以拉出去练一练。”
楚宁雁说出了内心想法，“我会不断接那些最高风险的悬赏任务，把他们拉到野外，拉到尸潮里，这是以前一个老猎人教我的法子。
“安逸环境下，他们是温顺绵羊，但在生死边缘，是人是鬼总会露出马脚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
庄杋点头，“你是想通过血与火做试金石，既凝聚人心，也铲除奸细。”
“嗯，那你觉得呢？”
庄杋认可这个办法，但觉得还不够。
“高压确实能逼出一些人，但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，伪装会更深的，你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试出来，测谎仪也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楚宁雁的语气有些无奈：“恐怕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“你又忘了。”
庄杋看着她，声音很轻。
楚宁雁愣了一下，反应过来：“你那个感知诡雾的能力，用来测谎？”
“对啊。”
楚宁雁猛然意识到什么，她那双眸子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，甚至是羡慕。
“没有副作用？”
“没有，只要近身我就知道。”
“那所有人……你都能测谎？”
“几乎所有。”
庄杋身体微微前倾，靠近她耳边，声音压得更低。
“但魔探除外。”
气息拂过耳廓，楚宁雁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“……我体内没有诡雾。”她声音比平时弱了几分。
“所以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。”
两人之间距离很近，楚宁雁的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，随后移开视线。
“我过去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她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我是指对你说的话，对其他人……不一定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庄杋点头回应，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