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疫部门的检测报告,少一项章都不收。”
“熏制的时候更讲究,得用本地的马尾松枝,不能掺别的杂木,熏房温度必须控制在六十五到七十度之间,熏足十二天。”
“这是我爸当年传下来的老规矩,松针的清香地慢慢渗进肉里,急不得。”
“但对农户来说,这些条件反倒是宽心的。”
“以前他们自己瞎琢磨着熏,有的怕坏了,熏得跟石头似的;”
“有的火大了,带着焦糊味。”
“我们派了老师傅去合作社教手艺,只要按标准来,每斤收购价就比市场价高两成。”
“董爷爷,您知道吗?上次第一批按新标准收的腊肉,农户拿到钱时,有个大娘攥着我的手说,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规整的票子。”
“还有蔬菜瓜果,必须是无公害种植,化肥农药得用合作社统一发的,用量都按地块大小标在本子上,收的时候要过检测仪。”
“但我们给的收购价,能让农户除去成本,每亩多赚三百块。”
“陈县长总说,特供不只是供好东西,更是让老实干活的人能多挣钱。”
“所以我们的条件里,有一条是死的,凡是拖欠农户工钱、克扣斤两的合作社,永久取消合作资格。”
房君洁的这一通补充,把董老和沈用剑说得频频点头。
董老极欣慰地看着房君洁说道:“丫头,你比你爸强,你爸做的是他的养猪场,你现在做的是不仅仅是你家的养猪场,也带领着村民们共同致富。”
说到这里,董老看向沈用剑,问道:“小沈,你记不记得,我年轻时下乡,最见不得农户蹲在地头哭,不是哭收成不好,是哭好收成换不来实在东西。”
沈用剑赶紧应道:“老首长总念叨这个。”
“所以啊,”
董老目光落在陈默和房君洁身上,语气加重了许多。
“特供渠道给你们,不是让你们做‘独一份’的生意,是让你们把这渠道当成个标杆。”
“标杆立起来了,跟着学的人就多了,农户才能真踏实。”
说完,董老示意沈用剑把房君洁带来的方案拿过来,他翻到“农户利益绑定机制”那页,在“保底收购价+利润分成”上敲了敲后,又说道:“这个写得好。别学那些奸商,行情好时哄抬收购价抢原料,行情差时就压价压到农户赔本。”
“做生意和做人一样,得有根,你们的根在竹清县的土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