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命行事。」
李衍眼晴微眯,「部山鬼帝—可是王玄谟?」
和尚此时已破罐子破摔,直接点头承认,「是,他曾经就叫这个,不过如今什幺模样,没人见过,每次都是化作一苦行老僧,与我等相见。」
王玄谟,果然就是九人之一!
李衍又继续问道:「他的计划,到底是什幺?」
和尚摇头道:「贫僧不知,鬼帝从不让人知道完整计划。」
「洛阳城这些年日渐衰微,民生凋,我等的任务乃是冒充弥勒教,在乡间暗中传教,只待时机一到,便发动暴民冲入洛阳城破坏..」
「白马寺可知此事?」
「不知,我等潜伏多年,都是暗中行事,负责监视我等的僧人,都已被鬼帝设局拉拢,还有城隍庙和都尉司,都有不少人被握住把柄。」
「待时机到了,就会配合我等。」
李衍冷声道:「有个憋宝人赵驴子,可是被你们抓走?」
「还有洛阳城中纸人案,到底怎幺回事?」
「赵驴子—"」
和尚仔细想一下,摇头道:「我不认识什幺赵驴子,但确实有个宝人被部山那边抓走,具体什幺原因也不清楚。」
「洛阳纸人案,实则是失误。」
「邱山那边要定三千纸人,材料都已经过炼制,但懂手艺的不够,就让人扮做富商,分配给城中的纸扎铺。」
「本来没事,但没想到有个纸扎铺的店主,懂得些玄门术法皮毛,发现了纸人蹊跷,好奇之下用朱砂点了眼睛,就此殒命,纸人也提前活了。」
「我们来鬼市,也是受了命令,金眼冯放出风声,打探鬼帝根脚,便干脆将他关入大牢,我等受命埋伏,将参与此事者全部清除"
听着和尚诉说,李衍也理清了前因后果,沉声道:「何时发动?」
和尚低头道:「我们也不知,收到的命令,是在黄河倒灌洛阳之时,便发动暴乱,攻入洛阳,破坏所有道观寺庙,还有洛阳王府的几个大殿。」
「黄河倒灌"」
李衍心中一动,「河洛商会在祭河伯,说不定与之有关。」
沙里飞头疼道:「千头万绪,且敌人势大,还不知多少人潜伏其中,不好办啊.」
「再难,能有成都府难?」
李衍摇头道:「这王玄谟自称鬼帝,多半是弄了众多厉鬼阴兵,至今藏头露尾,说明有所顾忌,豫州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