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五百两虽多,可对洛城同知来还不算太诱人。更何况,陈礼钦可不是普通的同知,陈家树大根深,怎会缺钱?
梁氏说这些话,为的便是再次气走他。
诡异又凝重的气氛中,陈问孝忽然说道:「父亲,我觉得母亲说得没错,若是陈迹以前没有那斑斑劣迹就算了,现在有前车之鉴,万万不可将银子留在他手里,这也是为了他好。」
陈礼钦思虑再三,擡头看向陈迹:「你觉得如何?」
陈迹笑了笑:「大娘思虑周全,自无不可。」
话音落,却见一小厮跌跌撞撞跑了进来,奔跑时,险些被院中砖缝绊倒:「老爷,不好了!」
陈礼钦面色沉了下来:「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,天还没塌呢!」
小厮站在门外,面如土色禀报导:「老爷,门外有阉党前来,自称是密谍司的皎兔和云羊!」
陈礼钦腾的一下站起身来:「什幺?谁来了?「
「皎兔和云羊!」
陈礼钦身子晃了晃。
他心中一直有块心病:先前他给冯先生写下的讨贼文,至今还不知所踪。若是那封讨贼文让阉党拿到,他便要与刘家同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