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哈哈大笑。
就在此时,柴门再响。
方许起身:“嫂子,我去。”
篱笆稀疏,柴门低矮,门外那大汉又着实雄壮些。
方许一出门就看到了,正是那位嘴里含着妈的家伙。
巨少商:“第一,没到一天呢,你看见主顾应该先说你好。”
“第二,我不是来见你的。”
他望向屋内:“李县令是要往琢郡赴任了?我劝你先别去。”
李知儒走到门口:“您是?”
巨少商微微昂起下巴:“殊都,轮狱司,巨少商。”
他瞄了瞄桌子上的酒,嘴角微干。
“琢郡又出了一起十恶不赦的大案,知府压着不报,他要升到省府去了,只等你去做知府。”
巨少商说:“死了不少人,你去了,你背锅,这个锅太大,背了就得死。”
李知儒脸色微变:“多谢巨大人提醒,只是轮狱司之名,恕我见识浅薄,从未........”
他话没说完,巨少商下巴昂的更高些。
“轮狱司,杀该杀的,保该保的,你这样的人,轮狱司保了。”
他再次看向桌子上的酒,又看方许:“五个大钱,按理说得包酒!”